因為肌膚之親一旦發生,許多事情就不一樣了。
權修昀死死看著池菱,深邃的下顎緊繃到了極點:“你之前不是說,可以將身體作為對我的賠償?!?
“那是之前。權先生,我今天發現在離婚前,我們不適合發生任何超過尺度的事情?!?
尤其是經過潘思娜的事情。
池菱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抵觸情緒更重,根本就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糾纏!
“池菱,我真沒想到,一個潘思娜竟然會讓你這么和我對著干!”權修昀竟然也看穿了她的想法,怒極反笑地開口說道。
池菱深深吸了一口氣,不想去和權修昀掰扯“潘思娜就是她,她其實就是以后的潘思娜”。
像權修昀這種心里只裝著關新月的人,根本就不會理解的話。
她只堅定道:“反正我現在的想法就是我們可以盡快干干凈凈,互不相干,所以麻煩權先生以后別再用這種方式羞辱我,可不可以?”
權修昀沒有說話,但他周身的氣氛卻是越發恐怖冰寒,而在深深看了池菱一眼后,他終是轉身離開了房間。
于是漸漸地,原本凝滯的氣氛終于舒緩了下來。
而池菱蒼白著臉,等遲鈍的身體傳來的痛感,叫她忍不住扔了手里的臺燈時,她也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她手上的血都已經從指尖流淌了下來,滿手都是猩紅。
......
轉眼第二天,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