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池菱忽然生氣。
雖然,連佩兒作為圓場小能手,主動站出來幫池菱解釋,安撫了池琬凝的心,可是作為池菱的閨蜜,連佩兒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姐妹不對勁。
而在這件事上,池菱也不想對好朋友說謊。
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她確實也需要一個人來傾述自己的痛苦,不然,她的心臟真的快要炸了!
于是深深地閉了閉眼,池菱也將關(guān)新月之前說出的“她在包廂里被齊總和張律師調(diào)戲,但權(quán)修昀就在隔壁包廂冷眼旁觀”的真相,全部說了出來,只將關(guān)新月的存在再次抹去。
可盡管如此,連佩兒也已經(jīng)氣地漂亮的小圓臉一片通紅,眼淚更是控制不住往下掉。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我原來在來的路上,以為權(quán)修昀是阻止了齊總欺負你,救了你的好人,還在心里忍不住一直感激他,但沒想到,他竟然才是最惡心最卑劣的壞人!他明知道你當時被下藥了,還有心思看好戲,望著你一點點走上絕路,甚至事后還妄圖粉飾太平,裝出一切與自己無關(guān)的樣子......”
“不行,這個禽獸不如的渣男,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他,問他到底是人是狗!”
連佩兒怒火中燒地罵著。
話音落下狠狠擦了一把眼淚,她也準備直接沖出去。
但是池菱最怕的就是連佩兒這么做,于是連忙將人拉住,池菱趕緊道:“佩兒,你冷靜點,這件事你就是去找權(quán)修昀,將他大罵一頓,那也是沒用的,因為在權(quán)修昀看來,他對我根本就沒有責任。”
“怎么會沒有責任,你和他結(jié)婚了,你們是夫妻!”連佩兒義正辭地說道。
“可是權(quán)修昀根本就沒把我當他的妻子?!背亓饪嘈α艘幌?,平靜澀然道:“我和他的婚姻關(guān)系,不管是他,還是其他人,都不會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