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之前已經從關新月那兒,知道了在我剛去找齊總時,你就跟在了我身后的事情,并且后來我在包廂中被齊總和張律師聯手戲弄,你也就在隔壁,只是對我的呼救一直置若罔聞。不過,發生這些事我不怪你。”
池菱調整好了心情,對權修昀扯出一個微笑道:“我知道你是想從這件事上給我一個深刻的教訓,叫我知道人心險惡,所以這個教訓我也認了,并且以后對于這個道理,我也會時時刻刻進行深切學習,絕不會再去隨便相信任何人了。”
尤其是某些上一世就給夠了她苦頭吃的人。
池菱再也不會以為對方“救”了她一次,就對他卸下一絲半點的心防了。
可是聽著池菱的話,權修昀原本還算自然的面容,卻漸漸鐵青下來,甚至看著池菱的眼眸也宛如刀劍:“你說這些話,是故意想激怒我?”
“我沒有啊......”池菱搖頭否認,不知道自己息事寧人的話,哪里有激怒人的意思。
但權修昀卻已經走近了一步,居高臨下看著她,猶如天神高高在上道:“池菱,那時在酒店,我確實沒有在你中藥的第一時間出來救你,可那是因為我在監控前面,清楚地掌握著整個局面,也看見你還沒被真的欺負,所以我才會一直按兵不動。”
“哦,原來是這樣。”池菱慢慢開口,忽然也有些好奇:“那請問權先生,你是打算看見什么局面,才能認定這局面是我真的受了欺負?是要我的衣服不是被那兩個男人扯開,而是全部扒下來,是要我不是被那兩個男人堵在墻角,而是壓在身下......”
“不,這些事根本就不會發生!”
權修昀黑著臉直接打斷池菱的話,下顎也更加繃緊:“我不會讓那種不好的事發生。”
“可是這也很難說啊。”池菱就事論事地搖了搖頭,也輕輕笑了一下道:“畢竟后來我連樓都跳了,這也算是最不好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