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死了嗎?”
連景爍連珠炮般的話音剛剛落下,這次,權修昀終于開口,但鷹隼般的目光卻是直直看向眼前人道:“我要離婚還是不要離婚,那都是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來對我指手畫腳。”
“我那不是指手畫腳......”連景爍縮了縮脖子,小聲道:“我那只是覺得你這樣折騰池菱,其實對我也有影響。”
“影響,什么影響?”
權修昀沉黑的眼眸冰冷刺骨,半晌后也輕嗤一聲道:“你既然這么不想被連佩兒討厭,那十年前在連佩兒剛跟著自己親媽進入連家時,你就不應該是這副死樣子。”
“修昀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難道是覺得我剛剛說那么多,都是因為我自己不想被連佩兒討厭而已嗎?你別開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會在意自己在那個女人心里是什么形象?而且與其說連佩兒討厭我,不如應該說是我討厭她才對!當年她媽對我媽做的那些事,我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連景爍咬牙切齒地說著。
回憶起當年,在包廂內昏暗的燈光下,連景爍的狹長的鳳眸中也浮現出了深深陰霾,仿佛浸染著濃烈的仇恨。
而權修昀沒有回答。
坐在位子上,他又喝了一口酒,可伴著刺人的酒精,他胸腔內那種叫人發狂的煩躁卻仿佛越發加重。
也就在這時,他忽然垂眸,竟然在樓下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才話題中的主人公,池菱——
只是此時她并不是一個人。
“那個站在池菱身邊,和她有說有笑,還看手手的男人是誰啊?”連景爍顯然也看見了池菱和一個男人舉止親密的樣子,于是眼眸陰霾暫停,連景爍有些驚訝道:“不過池菱不是在住院嗎,怎么今天跑到劇場來看表演了?難道今天這場演出有她喜歡的表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