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嗎?”池菱知道宋深作為權修昀的助理,最堅定的關新月黨,最不喜歡的就是她。
所以維持著基本的禮貌,她站定詢問。
可沒想到池菱這句話,卻反而叫宋深冷笑一聲:“池小姐,你覺得我站在這里那么久,能有什么事?還不是你在里面吃飯,我們家權總好心準備接你回去,這才大晚上地等在外面,但是你這頓晚飯吃的未免也太久了吧?......要是新月姐,她才不會讓我們在外面白白等那么久呢。”
最后一句話,宋深就像是吐槽一樣,說的聲音并不算重。
但是夜晚的風或許是太涼了,池菱也忽然寒了面容,抬眸直直看向宋深道:“今晚我和家里人一起吃飯,沒記錯的話,我事先并沒有打電話要誰來接我,更沒求著讓人好心在外面等,所以有些人非得多此一舉,那現在也麻煩別道德綁架。”
“你!”宋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池菱這么懟他,還說權總多此一舉?
但池菱還沒說懟呢。
“宋助理,我給你一點面子叫你一聲宋助理,不給你面子,你在我這就是一個陌生人。我沒虧欠你什么,你更不是我的祖宗,沒資格在我面前作威作福,更不用拿著我和你最愛的新月姐一起比較。”
“你這么想舔,對著你的主子去舔就行了,不用非得到我面前還特地秀一眼。”
因為池菱哪怕在權修昀面前是個笑話,但也輪不到宋深一次次在她面前狐假虎威。
她以前喜歡權修昀,腦子發昏,可以不計較。
可現在池菱都不喜歡權修昀了。
所以宋深在她面前,還算個雞毛?
“......”宋深驀地漲紅了臉頰,被池菱這幾句劈頭蓋臉的話砸的頭暈腦脹,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只更加討厭池菱,覺得溫柔善良的關新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