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文邦,燕婕皆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方才忽然出拳的人。
關新月更是嘴唇發顫,半晌才道:“修昀,你......”
“我的女人也是你配罵的。”
權修昀冰冷暴戾地對卓飛飚揮出重拳,隨后,他看向發愣的池菱沉聲道:“去叫你們的醫生進來。”
這個男人竟是在關新月和她間,第一次選擇了她。
池菱驚訝地站在原地想著,之前她的那些思考,在這一刻被完全推翻,連帶著她心墻上的一個角,好像也在這時忽然裂開了一條縫。
褚暉同樣很驚訝,但顧不上深究幫忙的人是誰,他立刻拿出手機,給約好的醫生打了電話。
隨后前后十分鐘不到,新來的醫生便將據說是用來稀釋麻醉的藥劑,注射進了池琬凝的手臂靜脈中。
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池琬凝一直沒有醒來......
池菱緊握著媽媽的手,擔心是不是之前關文邦不斷給媽媽注射的藥,損傷到了媽媽的神經,真的讓媽媽醒不過來了。
但看著池琬凝沒有睜眼,一直站在旁邊面色鐵青,只是忌憚權修昀不敢上前的關文邦,卻立刻又死灰復燃:“你看,我就說琬凝昏迷是摔傷導致頭部積攢了血塊,根本就不是我對她做了什么手腳,池菱,你勾結褚暉,我看你們才是想害你媽媽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