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菱不明白地看著尹默問:“對自己孫子有如此大恩的人,權爺爺和權奶奶不是應該很感激嗎,怎么還會不讓權修昀娶她呢?”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尹默搖頭道:“我開頭就說了,我畢竟是局外人,并不知道太多細節,而我今天之所以告訴你這些,除了是告訴你修昀為什么昨晚對你說那些話外,也是希望你明白,關新月是為什么會成為對修昀來說,最獨一無二的人。”
“我明白......”
要說之前在商業峰會上,池菱還只是了解的話。
那現在聽尹默說完后,她已經是從身到心,都明白地透透的了。
并且說實在地,池菱扯了扯唇角道:“其實我挺理解權修昀的,畢竟我和他不是也有同樣的經歷嘛?”
所以,池菱理解在絕望的黑暗中,生活照進一束曙光的滋味,也明白在心靈脆弱崩潰時,有個人能溫柔地在身旁的感覺。
“我不也是因為權修昀在我落水快死的時候救過我,給了我生存下去的鼓勵,于是對他情根深種。”池菱笑著看向尹默,說起往事,她也忽然想起了一個細節:“對了,當時我從醫院清醒,想找救命恩人的時候,還是你給我指的路吧?”
畢竟剛脫離危險,那時池菱腦子就像是一團漿糊,根本無從知道救了自己的是誰,人又在哪里。
還是那時正好也在醫院看感冒的尹默,告訴她,酒她來醫院的人在樓下花園。
于是池菱一路跌跌撞撞,自此看見了站在大樹下,俊美如神,冷酷如冰的權修昀,自此開始了兩世可笑的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