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菱只能上車。
上一世,權修昀幫著關文邦狼子野心,步步為營的記憶,實在叫池菱太過沉痛。
而上次跳樓,池菱本以為阻止了權修昀第一次偏向關文邦后,自己接下來至少有段時間可以不用再去擔心這件事了,但沒想到,現在這么快,權修昀竟然又要站去關文邦和燕婕那邊。
“可這是為什么?”
池菱控制不住眼里的仇恨,死死看著坐在身旁的權修昀道:“你想要幫燕婕,想要報她為救你傾盡一切的恩情,你為什么不能用你,用你權氏的東西去報,非得要用我池家來做償還?你要真想幫關文邦,我將這個人送給你,你帶去自己的權氏讓他吸血不好嗎!”
池氏一不欠權修昀的,二也不欠燕婕的。
憑什么最后他們兩家都開開心心,只有池氏支離破碎?
池菱想著上一世母親悲慘無辜的下場,關文邦和燕婕卻躺在她的尸體上縱情享樂,名利雙收,便覺得止不住的痛像水一樣,快要將她淹沒!
權修昀深深蹙了蹙眉,許久后才看著池菱雙眼通紅,卻又不肯讓眼淚落下來的倔強模樣,黑眸冰沉;“我什么時候說要用你池家,去償還我的恩情?”
“那你剛剛用褚暉威脅我做什么!”
“因為你不能乖乖聽話?!?
權修昀一字一頓,握住池菱的后頸道:“你要是肯直接上車,我需要說那么多嗎?是你自己不長記性,那我說一些叫你害怕的事,不對嗎?”
“對什么?我為什么要上你的車,我又為什么要聽話?”池菱聽出了權修昀話中,剛剛的威脅好似并不是要真的要去幫關文邦,可聽著他理所當然的指責,另一種無法控制的怒火也再次涌上了她的心頭:“你的身邊,有一個關新月聽你的話還不夠嗎?你非得兩個女人都將你當成天,這樣才覺得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