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意料之中的,晚上十點半,權修昀才終于姍姍回來。
燈光下,他俊美的面容有著深深的冰冷和濃濃的疲憊,在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池菱時,他臉上還多了幾分顯而易見的厭煩:“池菱,我之前就和你說過別針對燕姨,我已經包容過你一次,你為什么非要變本加厲?”
顯然,權修昀是剛從燕婕和關新月身邊回來的,所以他也懶得多鋪墊什么,直接上來就是問罪。
池菱雖然知道這個時候解釋沒用,但深吸了一口氣,她還是想將真相說一遍:“我沒有。今天是燕婕忽然進了我的辦公室,把開水倒在手上的,我什么都沒做......但你不會信的,是吧?”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明知故問?”權修昀居高臨下地看著池菱,望不見底的眼眸沒有絲毫的起伏,聲音也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顯然,池菱的那些解釋,在權修昀這兒荒謬的厲害。
而池菱靜靜地看著權修昀,被他“明知故問”這四個字打得劈頭蓋臉時,也覺得權修昀現在八成是在笑話她。
畢竟哪怕她的解釋合情合理,可是信池菱,還是信關新月和燕婕,上次他不就已經說過了嗎?
怎么池菱還是不死心呢?
于是此時徹底死心的池菱,輕輕扯了扯唇后,也看著權修昀道:“是我多嘴了,以后不會了。不過權先生,剛剛我看你對我已經很不耐煩了,想必之前你說對我有的那一些在意,應該這幾次也徹底磨沒了吧?”
池菱站起身來,語氣解脫輕松:“既然如此,那我們離婚吧,就當是這次我為你受傷的燕姨和傷心的新月,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