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菱之前直接從權氏離開了——”
權修昀蹙著眉,眉眼沉沉地握住門把手,頭也不回道:“奶奶,我現在要去把她找回來。”
“修昀,你不用找她了。”權奶奶沒想到剛剛老頭子從中阻攔了一次,半點也沒改變權修昀的想法,于是她只能眸光凌亂地說:“你現在就是去找她,她也不會跟你回來的。”
權修昀猛地頓住了動作,回頭看向了權奶奶。
但半晌后,他也平靜回答:“我知道池菱生氣,現在還占了理,輕易不會妥協,但她跟我已經結婚,作為妻子,她最后一定還是會跟我回來的。”
“不,不是這樣的,修昀,你一直在公司,許多事情根本就不知道。”權奶奶白著臉,聲音干澀說道:“之前那段時間,自從我知道關新月為了救你落下了終身傷痛,接納了她以后,她就經常會來祖宅找我,給我帶她買的小禮物,也就是在前兩天,她又來了,可沒想到那一天池菱也來了,或許是看見了新月坐在我旁邊,池菱說話很難聽,認為我們都護著關新月,什么事情也不讓她查,她非常生氣。”
“這件事我知道。”
權修昀抿著薄唇,神情不變道:“您那時為了維護關新月,和爺爺一起對黑白兩道下令,不許任何人再幫著池菱調查。”
當時這件事,權修昀雖沒參與,但后來想著池菱一直沒完沒了并沒有意義,他也出面去告誡過一次池菱。
“可就是因為這樣,池菱更加生氣了,還跑來和我說,一定要和你離婚。”權奶奶嘆了口氣,小聲地說道。
權修昀面色黑沉,卻也在可以控制的范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