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一定知道。
可他也知道他將所有證據都解決地很完善,哪怕池琬凝親自指控,但因為她的頭部摔傷過,證詞也不能被司法機構完全采納。
所以他這才敢如此荒謬,隨意在這里胡亂語。
但死死盯著關文邦,池菱第一次那樣嘲諷道:“關文邦,我媽媽這幾十年養著你,真的不如養條狗!畜生都尚且知道護主,但你,在我媽媽對你那么好,那么信任的情況下,你卻一直暗中對我媽媽下毒手,還任由燕婕傷害她,不愿意相信我媽媽說的哪怕一個字!你這樣的人,說你是畜生都是侮辱了畜生!”
“你!我可是你爸爸!”關文邦目眥欲裂。
之前被池菱罵,被池菱打,他已經很憋屈了,現在被罵連條狗都不如,關文邦也再忍耐不住,揚起手就想讓池菱閉嘴。
可下一刻,他高舉的手已經被一只大手直接握住。
卻是之前一直未曾開口的權修昀擋在了池菱面前,一字一頓道:“我以為,剛剛的卓飛飚應該讓你長記性了。”
關文邦臉色一白,但這次還沒來及說話,他已經直接被權修昀一腳踹了出去,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燕婕驚呼一聲,關新月看著權修昀更加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