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關文邦踩在池琬凝的尸體上,用著池家的錢給燕婕和關新月鋪出了一條光明大道。
這一世,池菱既然將媽媽救回來了,那就說什么都不會再讓關文邦從池家拿走一分一毫,再帶著那倆母女走上人生巔峰。
褚暉自然也不愿意,尤其他已經打聽過關文邦現在病房里的狀況了。
“關老太太昨晚就趕到了醫院,燕婕和關新月這兩個人,現在也是光明正大地待在關文邦的病房里,從昨晚到今天都未曾離開,聽說關文邦去做檢查時,也是關新月幫忙推著輪椅,燕婕拿著衣服,一家人有說有笑......甚至聽說,關新月已經直接稱呼關文邦爸爸了。”
“呵,現在大家都攤牌了,關新月可不是得多叫幾聲爸爸,來柔軟關文邦的慈父心腸嘛?”池菱嘲諷一笑,對此一點也不嫉妒,只覺得惡心:“我想關新月現在也一定很希望關文邦能多分到一些池家的錢,這樣她才能徹底在帝都站穩腳跟。”
“這關新月,還真不愧是關文邦的女兒,年紀輕輕心機就這么深。”
褚暉強忍著厭惡道:“不過小菱,我們也不能一直都只想著讓人生氣的事情,因為至少這件事后,你媽媽徹底看清了關文邦,內心也不會再被他動搖了,這個就是我們最大的收獲。”
“確實,至少媽媽現在不用我再擔心她不想離婚了......”池菱復雜地苦笑肯定。
因為沒人比她更懂,女人“死”過之后,決定離婚的意志可以有多堅決。
而褚暉恍惚間好像聽出了池菱話中的不同尋常,但下一刻,就在他想詢問時,他的目光倏地一凝。
池菱下意識以為是媽媽半個小時被醫生帶走檢查,現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