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代的恩怨不應該牽扯到下一代,過去二十多年,在你家庭美滿,一家和樂時,新月卻和你過著截然不同,居無定所的生活,所以她現在得到幫助,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是她應得的?!?
“你沒資格指責她惡心,因為這也是你們池家欠她的。”
權修昀一字一頓,義正詞嚴地說道。
下之意,便是池菱之前一直指責關新月,不過是嫉妒關新月現在過得好,而關新月之前過的不好,都是因為池家。
這樣幾乎一模一樣的話,池菱上一世也聽見過,是在權修昀幫著燕婕和關新月將她從自己家趕出去,讓她從此流落街頭,跌入塵埃的時候。
于是池菱聽得愣住,半晌后,重來的噩夢伴著恐懼蔓延上她的心頭,她渾身顫抖道:“權修昀,你果然是個惡魔,你果然還是那個為了關新月可以扭曲一切事實的魔鬼......”
“你在說什么?”權修昀蹙著眉心看著池菱的異常,下意識上前一步。
池菱害怕地后退,這一刻生理性的淚水從臉頰滑落,她卻連喝止權修昀上前的力氣都沒有。
可就在這時,一只溫暖的大掌忽然扶住了她。
下一刻,一道熟悉又充滿力量的聲音已經傳來:“沒人虧欠關新月,如果修昀你執意要為她找一個責任方,那我建議你可以從關文邦入手,因為關文邦當初進入池家便是入贅,他違反公序良俗,在外面與其他女人生下了私生女關新月,池家已經是受害者,所以池家沒道理養了關文邦后,還得將他的私生女也一并負責吧?!?
“如果你認為應該如此的話,那我之前聽說權家在外面好像也有個私生子?!?
“如若池菱欠關新月,或許修昀你對你那位幾十年素面蒙面,因為你在外居無定所的兄弟,是否也存在一份長久的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