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修昀不答反問,池菱沒走向他,他便長腿輕邁走向池菱:“池菱,你問我這個問題,是關心我,還是擔心我給尹默使絆子?”
“我當然是擔心你給尹默使絆子?!背亓鈱嘈揸赖淖呓佑|不良,尤其是之前她剛被燕婕挑釁過,現在她不悅地后退一步道:“權修昀,你別再過來了?!?
“呵,你對我避如蛇蝎,對尹默倒是關心備至?!?
權修昀沒聽池菱的站定腳步,相反,他面色陰沉,腳步更大了:“不過你擔心尹默,倒是也了解他其實也就一張嘴厲害,實際上什么都比不過我,我輕易便可以叫他絆得很慘?!?
“尹默那才不是沒本事,他是為人正直!論骯臟手段,他當然比不過你!”池菱退無可退,干脆鋒芒畢露地回嘴。
而這話也不是假的。
自古君子都比不過小人,所以尹默怎么能是權修昀的對手?
但池菱的這一句話,卻反而叫權修昀停住了腳步,盡管他其實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權修昀目光卻比剛剛在遠處時更加冰冷:“尹默為人正直?池菱,你恨我騙你,難道你就以為尹默沒騙你?你不喜歡我身邊有關新月,那你難道認為尹默身邊就沒有女人?”
權修昀的話,就好像他知道著許多池菱不知道的尹默的秘密。
聞池菱蹙了蹙眉,下一刻也還是直視著權修昀道:“尹默是個正常男人,他有自己的正常社交,身邊當然會有女人,但權修昀,尹默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有分寸,明是非。至于你說尹默騙我,呵呵,我不相信?!?
因為池菱和尹默畢竟只是朋友,她實在覺得尹默沒什么必要騙她。
哪怕真的有,池菱也覺得大概只是無傷大雅的小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