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琬凝的質問中,他的指尖微微發白,眸色更是黑澀異常,卻好像還帶著一分不愿放棄的偏執。
見狀,池琬凝哪還有不明白的:“權修昀,你現在是不是認為我故意發脾氣,是為了逼迫你中斷尋找真相,但是恕我直,你有什么資格來尋找真相,又憑什么在我面前擺出這副討債的姿態?我女兒池菱早就和你離婚,與你沒有任何關系,后來她還被你和關新月聯合起來逼死,現在你和關新月幸福快樂,我女兒紅顏枯骨,從頭到尾我池家都不欠你什么,是你欠了我!”
“所以這三年我不找你來償命你就應該偷笑了,你現在這樣和我在靈池的問題上僵持,算是什么意思?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池琬凝嘲諷地冷嗤說道,厭煩的情緒,這次已經徹底擺在了明面上,再也沒有任何偽裝的客氣。
而與此同時,在二樓角落的一處房間。
厚厚的窗簾后面,一雙眼睛也正看著樓下發生的一切。
池菱從權修昀從出現在別墅時,便一直不動聲色,將他暗淡的神情和想要尋求真相的執拗都看在眼中。
可是涼笑一聲。
池菱只覺得三年過去,權修昀的演技倒是更加進步。
看看他那副任人折辱,也想知道她活著消息的樣子,若不是昨天池菱剛看見網上的爆料,知道權修昀將關新月寸步不離地都帶到了國外,怕真是差點都要信他這副假面具。
于是淡漠地扯了扯唇角,池菱也繼續藏在窗簾后,等著看權修昀還打算怎么表演,會不會媽媽的一番冷冷語后,他就撐不住,直接負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