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修昀在公園看著靈池從他的眼前毫不猶豫地離去后,就像是心口被堵著一塊巨石,他沉悶地喘不過氣來。
于是在宋深開車回來,帶著他去了公司處理過了今天的繁雜事務后。
權修昀一個人回了家,照舊面色陰沉地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打開了酒柜中的烈酒,一瓶瓶就像是不要命般往下灌。
因為三年了,只有如火的酒液燃燒著脆弱的腸胃時,那衍生出的可怕疼痛,才能暫時麻痹幾分他心里的苦悶。
可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起——
在朦朧的世界中,這刺耳的聲音就像是一柄利劍,直接扎在了權修昀的太陽穴上。
權修昀拿起手機,下意識地想砸掉。
但不知為何,鬼使神差間,他還是接通了電話,放在了耳邊。
于是下一刻,時隔了三年的清甜聲音便傳入了他的耳中,叫他不斷往下灌酒的動作都微微一頓,幾乎不可置信道:“菱兒?你是我的菱兒嗎?”
“......”
池菱猛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