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
寧雨桐淺笑:“二爺,我來,是為了歲歲。”
薄湛北眼底掠過幾分寒芒:“因為她?”
“歲歲和薄瑯結婚也有段時間了,他們是不是該舉辦婚禮了?”
“這件事,我們好像沒法插手。”
寧歲歲是他老婆,和薄瑯辦婚禮?
除非他瘋了!
寧雨桐柔聲:“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對不住歲歲,讓歲歲吃了苦。”
“我想補償她。”
“傭人昨天收拾房間,發現她之前寫給薄瑯的信,她是真心喜歡薄瑯,如今得償所愿,應該也很高興。”
“信?”
寧雨桐拿過一沓書信:“以前我還覺得她是因為身份,沒想到,她是真心喜歡薄瑯。”
薄湛北瞥了一眼,神色一頓。
寧歲歲的筆跡,他認得。
說是信,不如說是情書。
上面寥寥幾句話,卻全部都是關于薄瑯。
還有一些畫,全都是薄瑯。
她是真心喜歡薄瑯。
第一次見面,她怕他怕得要死,卻還護著薄瑯。
這個認知讓薄湛北很不爽,捏緊了書信:“倒是真心。”
寧雨桐點到為止:“二爺,如果是薄瑯不愿意,我可以出面。”
“不用。”
薄湛北將那一沓書信扔到垃圾桶:“時間不早了,我讓薄零送你回去。”
寧雨桐告別。
一出薄氏瞬間變臉。
“薄零,我是你未來的女主人,你要有分寸,別護著不該護的人。”
薄零垂下眉眼,打開車門:“雨桐小姐,請上車。”
寧雨桐上車,驕縱的揚了揚下巴:“走吧。”
晚上十點,寧歲歲都快等睡著了。
薄湛北才回來。
她聽到聲音,起身迎了上去:“二爺。”
薄湛北脫下外套遞給她,淡淡的嗯了一聲,嗅到香氣。
“你準備飯菜了?”
“你借給我錢,我應該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