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嚇得不輕,小臉煞白。
她還沒洗完澡,身上濕漉漉的,沾染著泡沫。
頃刻間,他身上的西裝被打濕。
寧歲歲有些不自然:“松手?!?
她不習(xí)慣靠得這么近。
“別動。”
“地上滑,不好好洗澡,在想什么?”
薄湛北顯然沒放在心上,將她放在浴缸里,溫水瞬間覆蓋。
他沒走,蹲在浴缸邊。
“你去醫(yī)院了?”
寧歲歲沒想藏著:“是。”
“情況如何?”
“已經(jīng)醒了,傷得嚴重。”
霍陽完全是下了死手。
薄湛北單手擱在浴缸邊緣:“霍陽比我想的更心狠。”
“學(xué)長必須和薄小姐結(jié)婚嗎?”
“必須。”
薄湛北斬釘截鐵:“玉容為他付出很多,他如果不肯娶了玉容,輿論,霍家和薄家?guī)资甑慕磺槎紱]了?!?
霍家再強,也要依附于薄家生存。
縱然薄元熙在薄家不受重視。
寧歲歲靠在浴缸上:“我不懂你們這些人?!?
“婚姻都是交易的籌碼?!?
她一介孤女,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她接受了。
可霍宵不一樣。
分明那么優(yōu)秀,卻擺脫不了桎梏。
“他就算不娶玉容,也不會娶你?!?
薄湛北一貫毒舌:“霍家認你為干女兒,目的是什么,你比我清楚?!?
“我知道。”
寧歲歲抬起濕漉漉的手,掐了掐眉心:“為什么你們都覺得,我一定要喜歡學(xué)長?”
“你不喜歡他?”
薄湛北抓住了重點,黑眸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