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得到了自由,手腕火辣辣地疼:“滾出去!”
薄湛北站穩,居高臨下。
“那男人是誰?”
寧歲歲充耳不聞。
“你不說,我也能查到。”薄湛北咬牙:“他讓戴了這么久了綠帽子,我絕不會讓他好過!”
“二爺,你別忘了,是你插足。”
她不好過,薄湛北也別想好過。
“當初是你強迫了我,我也沒有喜歡過你,我只是為了活命。”寧歲歲反唇相譏:“二爺,你就這么喜歡我?亦或者,喜歡一個處處以你為先的仆人?”
“強迫?”
薄湛北眼眸漆黑:“我強迫你?”
“不然?”
薄湛北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他無法接受對她聽計從的寧歲歲從未喜歡過他,也無法接受他期待的孩子是別人的。
可追根究底,他最不能接受的,應該是寧歲歲對他從未動心。
寧歲歲懶得搭理,越過她直接離開。
她身心俱疲,洗了澡,出來,薄湛北已經走了。
寧歲歲反鎖房門,倒頭就睡。
酒吧的兼職十分穩定,寧歲歲賺了不少錢,但距離手術費,還有一定的距離。
一轉眼,婚宴即將開始。
店長帶著寧歲歲前往寧家,寧衛看到她來了,臉色驟變。
好在寧雨桐及時攔住,她的身份沒有暴露。
寧歲歲拿著婚紗,幫寧雨桐穿上,仔細調整細節。
她盡可能保持平靜,畢竟寧雨桐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