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一切都在您的計劃之中。”
“寧家那邊如何了?”
“據說雨桐小姐一直不肯出門。”
寧衛對外放出消息,說薄湛北欺負了寧雨桐不負責,叫囂著要他們道歉。
薄湛北抬手,捏了捏眉心:“我記得之前寧家有幾筆不光彩的生意,放出消息,讓他們長長記性。”
薄老爺子咄咄逼人,少不得寧雨桐推波助瀾。
他早已經沒了耐心。
“是。”
薄零走后,薄湛北走出書房。
身形高大挺拔,只是背部還有些疼,不能劇烈活動。
陽臺邊的書桌上,寧歲歲端著一杯溫牛奶,一邊畫稿。
她穿著一件淺粉色針織毛衣,襯得她猶如百合一般,清麗脫俗。
一頭長發隨意挽在腦后,金色陽光為她鍍了一層金澤,手中的畫筆,每一筆,都為她增添了幾分迷人氣息。
李姐看到他的眼神,原本想問中午吃什么,到嘴邊的話識相地吞了回去。
薄湛北走到寧歲歲身側,掃了一眼,滿桌都是畫稿。
寧歲歲專心致志,渾然不覺他的靠近。
薄湛北拿起一張畫稿,寧歲歲能接到那么多商單,也是有原因的。
不輸給專業畫手。
“學過畫畫?”
寧歲歲這才意識到她來了,她喝了一口溫牛奶,睫毛染上了幾分水汽:“自學成才,學設計之后上了相關課程。”
寧家壓根舍不得在她身上花錢,怎么可能送她去畫畫。
薄湛北放下畫稿:“沒想過專門畫畫嗎?”
“畫畫不掙錢。”
寧歲歲想了想,謹慎地拿過畫稿:“我是因為賣了很多稿子,積累了一批老客戶。”
薄湛北覺得她好像是在炫耀,但又摸不準。
李姐從廚房探出頭,拿出手機,“咔嚓”一聲拍下了這難得和諧地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