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沒有辯駁的余地。”
“另外入學(xué)考核現(xiàn)在需要準(zhǔn)備起來,我會(huì)安排家教,直到入學(xué)之前,薄愈不能踏出半步。”
薄湛北走后,薄老太太嘆了一口氣,“阿喬,再這么下去,這父子倆都成仇人了。”
“老太太,您別著急,慢慢來。”
小薄愈聽到薄湛北的安排,小臉黑如鍋底,摔了碗,就要走。
“你要是走,以后都別吃了。”
薄湛北冷著臉。
小薄愈立刻站住了。
良久,紅著眼,乖乖爬上椅子,端著小碗,慢吞吞吃。
薄老太太見狀,給他夾了一塊排骨:“薄愈,和爸爸道歉。”
她有心出面緩和。
小薄愈脾氣隨了寧歲歲,倔強(qiáng)。
他不碰排骨,也不想道歉。
父子倆僵持許久。
“我聽說你昨天和路人說話了?”
“你又要做什么?”薄愈炸毛:“我只是問她吃的什么,你是不是......是不是......”
“對(duì)。”
薄湛北豁然起身:“你下次再敢和路人說話,關(guān)禁閉!”
薄愈半歲的時(shí)候,丟過一次。
薄湛北花了不少心思才把他找回來,從那以后,任何靠近薄愈的人都會(huì)被查一遍。
包括女傭,都是再三審核過的。
小薄愈瞬間紅了眼,顧不得害怕:“爸爸是個(gè)大壞蛋,爸爸壓根就不愛我——”
他哭出聲:“我想要媽媽,我想要媽媽。”
他長(zhǎng)相酷似薄湛北。
一雙眼睛卻遺傳了寧歲歲,淚汪汪,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
薄湛北臉色陰沉,倏然,豁然起身。
薄愈嚇了一跳,不敢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