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甜橙味彌漫,薄湛北只覺得堆積在心口的怒意瞬間被驅散。
他伸手,掐住了寧歲歲的腰。
不堪一握。
他試探著。
寧歲歲猛地推開,一巴掌打在他手上,紅著眼:“你瘋了?”
他先前對她棄如敝屣。
今天又是怎么了?
先發瘋,又親她。
真以為她是這么隨意就能欺負的?
薄湛北被打了,黑著臉:“不能親?”
都結婚了,他為什么不能親?
寧歲歲伸手去扣車門,卻被他按住:“跑什么?”
寧歲歲疼的皺眉:“你松開。”
薄湛北嗅到甜橙味,深吸一口氣:“別跑,我自然松開。”
寧歲歲點頭。
他徹底松手。
寧歲歲躲他躲得遠遠的,垂下眉眼,隱約可以窺見難過。
薄湛北還從未被人這么冷待過。
以往那些人都往他身邊撲。
他避之不及。
他先前以為寧歲歲有不軌的心思,可這么久了,她好像真的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意識到這一點,薄湛北更不滿。
她憑什么對所有人釋放善意,唯獨對他百般閃躲?
兩人僵持著回家。
寧歲歲如蒙大赦,快步下車,連頭都沒回。
薄湛北黑著臉,看向薄零。
“我很嚇人?”
否則,寧歲歲怎么避之不及?
自然嚇人。
薄零不敢說真話,“二爺英俊無雙,和嚇人扯不上關系。”
薄湛北輕哼一聲:“她眼神不好。”
否則怎么光和薄瑯霍宵關系好。
薄零:“......”
有沒有可能,是歲歲小姐眼神太好了?
薄湛北上樓。
恰好看到寧歲歲抱著枕頭從他房間里出來,被抓包,她也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