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北難以置信:“你讓我,給你擦頭發?”
寧歲歲累了一天,白皙小臉染上了憔悴:“那我自己來。”
她伸手要將毛巾拿回來。
薄湛北不肯。
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床邊。
俊臉緊繃,睨著她:“下不為例。”
寧歲歲沒想到他會讓步,怔愣之際,薄湛北已經開始了。
他顯然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笨手笨腳。
寧歲歲被弄得疼,不斷閃躲。
“我自己來。”
薄湛北注意到她眼里的不滿,薄唇緊抿:“我聽母親說,你以后懷孕會更艱難,我會盡量學會照顧你的。”
寧歲歲心口一顫。
算是默認了。
他手上的力氣小了許多,做得格外小心。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十厘米。
薄湛北容貌出色,她早就知道。
驟然靠近。
她有些不敢看,垂下眼,睫毛顫抖。
薄湛北幫她擦完頭發,十分得意:“我做得很好吧。”
寧歲歲有些倉惶,拿過了毛巾,扔到一旁:“很好。”
她背對著他,心口一陣陣悸動。
薄湛北沒注意到她的異樣,沉浸在得意之中。
薄瑯第二天一早,主動提出想和寧歲歲住在同一層。
薄湛北肉眼可見的黑了臉:“你腿腳不便,由專人照顧,何必麻煩她?”
薄瑯不示弱:“二叔,她是我的妻子。”
“你們沒領證。”
薄湛北反唇相譏:“說白了,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薄瑯自認為說不過薄湛北,看向寧歲歲。
“歲歲,你愿意和我住在同一層樓嗎?”
他想要和寧歲歲重新開始,必須先增加接觸。
薄湛北立刻看向了寧歲歲。
仿佛只要答應,立馬就要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