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神色冷淡,顯然不這么想。
女傭也覺得有些尷尬,訕訕地笑了笑:“寧小姐,先換衣服吧。”
寧歲歲躲不過,任由化妝師擺弄。
三個小時之后后,寧歲歲被帶上了一輛黑車,黑車疾馳而去,氣氛緊張,接近凝滯。
薄謝兩家聯(lián)姻,在海城算得上是頭等大事。
薄老爺子一擲千金,包下了最頂尖的莊園,整個莊園彌漫著新婚氣息。
賓客云集。
新人還在二樓。
黑車停下,寧歲歲被帶到了對面的高樓,七百二十度采光,她能看到整個莊園。
保鏢貼心打開了電視,能看到婚禮現(xiàn)場:“老爺子希望您能夠一直待在這里,直到婚禮結(jié)束。”
“怕我砸場子?”
寧歲歲覺得諷刺,薄老爺子瞧不上她,卻又忌憚她,怕她砸場子。
可惜,她沒這個想法。
“能給我準備些點心嗎?”
寧歲歲想了想:“蘭桂坊,隨便買吧。”
保鏢自然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苛待。
女傭站在一側(cè),小心翼翼打量。
她以為寧歲歲很覺得痛苦,畢竟薄總可是她名義上的丈夫。
雖然鬧到這一步,可薄總總歸是有感情的。
她怎么能如此冷淡?
婚宴現(xiàn)場,一切按照計劃進行。
薄湛北一如既往地冷傲矜貴。
一襲重工婚紗的謝雨桐站在他身側(cè),驕傲猶如公主,快門聲不斷響起。
兩人站在一起,臺下全都是夸贊聲。
仿佛之前那一場新郎都沒出現(xiàn)的婚禮,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