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歲歲掛了電話，將王利華拉入了黑名單。

“進去吃飯吧。”

霍歲歲實在沒胃口：“不了。”

薄湛北攥住了她的手腕，力氣不算大，但卻透著一股似有若無的強勢：“你中午沒好好吃飯，吃了再想這些事情。”

霍歲歲察覺到他指尖溫度很低，有些錯愕：“你手怎么這么冷？”

“天冷。”

薄湛北帶著她回到餐廳，給她盛了一碗湯，推到她面前：“王家交給我搞定，你只管吃飯。”

霍歲歲莫名覺得踏實：“謝謝。”

......

吃過飯，薄湛北離開。

“去王家。”

薄零拿過一沓資料：“這是王家所有的治療，按照目前的調查，王利華很可能不是跳樓。”

“是謀殺。”

薄湛北翻閱資料，意外發現了一個眼熟的名字：“這是誰？”

“王利華的舅舅。”

薄零掃了一眼：“據說是人販子，落網十幾年了，據說是被人舉報。”

人販子。

“知道了。”

黑車停在王家樓下，整個房間亂做一團，薄湛北進門。

“你們是誰？”

王母紅著眼：“滾出去。”

薄湛北抬手，一沓資料送到了王母面前：“我是薄湛北，我來是為了談談王利華的事情。”

王母臉色驟變。

王利華躺在床上，身體猛地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