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

厲庭汌跟過來，神色有些忸怩：“嫂子，之前的事情對不住，我當時被情緒沖昏了頭腦，不該那么針對你——”

霍歲歲不想和厲庭汌徹底鬧掰：“以后好好對喬喬。”

厲庭汌傻笑：“那是自然。”

蘇念站在人群中，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我可聽說蘇念之前都住進厲少的房子了。”

“還闖入了簡喬的公寓，一副女主人的做派，知三當三，臟死了！”

“可不是——”

蘇念黑著臉離開宴會廳。

霍歲歲中途去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迎面撞上了厲夫人。

“厲夫人，真巧。”

霍歲歲笑著打了招呼，厲夫人欲又止：“歲歲，我聽說你母親出院了，身體好些了嗎？”

“正在復健，現在勉強能站起來，但還不能自由行走。”

霍歲歲垂下眼眸：“醫生說，可能后續還需要堅持復健很久。”

“她這些年不容易。”

厲夫人心里止不住地愧疚，后悔當初沒有勸老夫人救下謝琳瑯。

“夫人，您好像很關心我媽媽？”

霍歲歲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

厲夫人笑了笑：“我就是想到了我妹妹。”

霍歲歲洗干凈手：“聽說您妹妹去世了，這么多年了，還請您節哀。”

厲夫人盯著霍歲歲的臉，良久：“找個時間來家里吃飯，我還有些東西想給你。”

厲夫人對霍歲歲有知遇之恩，她自然不會拒絕：“謝謝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