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北盯著她。

耳畔想起了薄老太太的聲音。

“歲歲可是全年級第一的高材生。”

高材生......名不虛傳。

寧歲歲只化了淡妝，卻格外吸引人，站在聚光燈下，熠熠生輝。

就連眼高于頂的厲庭汌，都對她贊不絕口。

薄湛北捏了捏拳頭，看不清神色。

競標會結束，連玉容帶著寧歲歲，打算去慶祝。

寧雨桐擺脫了保鏢，一巴掌甩在了寧歲歲臉上，滿眼都是恨意：“寧歲歲，你算計我！”

她的稿子都是寧歲歲提供的。

抄襲，也是她曝光的！

寧歲歲被打。

掀起了一片議論聲。

連玉容蹙眉，護著寧歲歲。

“抄襲是你不對，你不反思，還敢欺負別人？”

寧雨桐瞠目結舌：“連總監——”

連玉容為什么幫著寧歲歲？

“我比對過你所有獲獎的設計稿，發現和寧歲歲的風格幾乎一致。”

“外行人或許覺得是抄襲，但我覺得，是盜用他人設計稿。”

連玉容先前覺得寧雨桐好歹是海城大學畢業，總該有些水平。

可她翻看過寧雨桐之前經手的訂單，風格出入很大。

連玉容一字一頓：“寧雨桐小姐，你千不該，萬不該，造假！”

寧歲歲躲在連玉容身后，眉眼低垂，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臺下鬧哄哄的一團，寧雨桐臊紅了臉，捂著胸口，小臉煞白。

伴隨著議論聲越來越大，寧雨桐哀嚎一聲，捂著肚子喊疼。

“雨桐，你是不是肚子疼，你懷著身孕，你別生氣......”

趙雪兒立刻扯著嗓子嚎。

“讓開！”

薄湛北聞聲趕來，一把抱起寧雨桐，掠過寧歲歲之際，冷眸掃過寧歲歲。

寧歲歲背脊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