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垂下眼簾:“......”
她猜出來了。
能給薄湛北下藥的人,屈指可數。
而管家說過,他昨晚去了寧雨桐那里。
他不忍心找寧雨桐。
便來找她?
把她當什么了?
工具?還是可以隨意對待的物品?
寧歲歲想想都覺得膈應。
“抱歉。”
薄湛北有些愧疚:“你想要什么,我都能滿足你。”
“我什么都不想要。”寧歲歲捏了捏眉心:“我只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了。”
她不想懷孕的事情曝光。
更不想再和薄湛北牽扯不清。
薄湛北仿佛看清了她的念頭,臉色極差:“寧歲歲,我昨晚不清醒,所以我才......你別以為我對你有什么想法,我要是清醒的時候,你休想靠近我半步。”
他都道歉了,還肯答應她任何條件。
她還不依不饒。
“那樣最好。”
寧歲歲目光清冷,鎖定在薄湛北身上:“按照你昨晚的表現,你的腿恢復得很不錯,你搬回你的房間吧。”
薄湛北掀開被子,“你以后別求著我回來。”
他甩門而去。
寧歲歲吐出一口濁氣,靠在床頭,捂著臉,說不出話。
薄湛北回了房,還覺得難受。
也沒了睡意。
干脆換了一套衣服,直奔酒吧。
厲庭汌看到他,有些震驚:“二哥,你怎么來就罷了?”
薄湛北一向不喜歡酒吧。
薄湛北灌了一杯酒,酒水沾染在他的唇瓣上,光澤非凡。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