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個人睡。”
薄湛北雙手環(huán)胸:“你說,霍宵的律所經得住幾次折騰?”
寧歲歲氣得臉都紅了:“你答應過,不會針對他的。”
“那是之前。”
“現(xiàn)在,我改主意了。”
寧歲歲氣得咬牙,抱著枕頭回房。
薄湛北緊隨其后。
他脫了外套:“霍宵送了你什么禮物?”
寧歲歲抿唇:“一枚胸針。”
她想起了胸針,剛拿出錦盒。
薄湛北瞥了一眼,“不值錢的東西。”
“一片心意。”
薄湛北不說話。
寧歲歲放好了胸針,拿著睡衣去了盥洗室。
薄湛北走到她的小柜子面前,結果發(fā)現(xiàn)上了鎖。
還真怕他摔了?
寧歲歲洗完澡出來,看到柜子完整,松了一口氣。
薄湛北站在窗邊,大概是在打電話,聲音溫和。
和針對她的時候,截然不同。
寧歲歲下樓,沖了一杯溫牛奶。
喝完上樓。
薄湛北還在盥洗室。
她掀開被子,剛躺下,薄湛北出來了。
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
一手拿著毛巾擦拭,冷眸一抬。
“幫我吹頭發(fā)。”
寧歲歲怕他發(fā)瘋,起身,走到盥洗室,拿了吹風機,出來站在他身后。
“坐下。”
薄湛北坐下。
寧歲歲很少幫人吹頭發(fā),更何況還是一個男人。
她打開吹風,用手探了探溫度,確定合適,才對準了他的頭。
她記得薄湛北頭疼,她伸手,幫他按摩放松。
嫩白手指穿插在發(fā)絲之間,按摩的力道柔中帶剛。
莫名舒坦。
薄湛北閉上眼,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