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北甚至能聽到清脆一聲響。
“是你自己辭職,沒人逼你走。”
自己鬧著辭職出來創業,卻連租房都搞不定。
“我辭職?”
寧歲歲低苦笑,一瘸一拐地爬起來。
特地換的長裙染上了血跡,她視若無睹:“今天是我開業的日子,你能不能離開。”
薄湛北快步上前,一把將她抱起來:“去醫院。”
寧歲歲不斷掙扎:“松開——”
薄湛北怒極,箍住她的手:“你別忘了,你還懷著孕,要是孩子出了問題,你后悔都來不及。”
寧歲歲僵住了。
薄湛北的車被薄零開走,他只能帶著寧歲歲打車。
抵達醫院,醫生檢查了一遍。
“孩子很好。”
“那裙子上的血......”
“大腿受了點傷,被扎了。”
薄湛北想到爭執時候的場面,臉色微微有些難堪。
醫生走后。
薄湛北看向靠在床頭的寧歲歲,眉心緊蹙。
“等腿上的傷好了,來薄氏。”
“不要。”
寧歲歲迫不及待想要和薄家撇清干系。
薄湛北覺得她不識好人心:“你在和我鬧什么?是你自己連租房都搞不定,你還要牽連別人?”
他等了一周,她都沒來道歉。
他都給了臺階,她還不識趣。
“我不知好歹,你管我做什么?”
寧歲歲反問:“吃飽了撐的?”
薄湛北呼吸一顫,明顯氣得不輕,摔門就走。
寧歲歲莫名覺得暢快,她閉上眼,不再去想今天發生的事情。
大步下樓,薄零送完寧雨桐:“薄總,歲歲小姐還好......”
“不管她,回家。”
薄湛北甩上車門,怒不可遏:“以后她的事情,別再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