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朋友,我對他沒有男女之情。”
薄湛北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情大好,他抬手解開領帶。
寧歲歲怔住了:“你做什么?”
薄湛北快速脫了衣服,起身,伸手打開花灑:“洗澡?!?
大抵是那句話取悅了他,今晚她偷偷去醫院的事情,都顯得不過如此。
溫水覆蓋,原本用發膠打理的一絲不茍的頭發瞬間垂落。
寧歲歲瞠目結舌。
明知道該閉眼,可卻鬼使神差,望著他。
他是天生的衣架,寬肩窄臀,比模特更耀眼。
兩道深鑿的人魚線向下延伸,無端生出幾分欲念。
寧歲歲想到了不可描述的畫面,偏頭,不敢再去看薄湛北。
耳畔瞬間被熏紅。
薄湛北洗了澡,擦干身上水漬,一把將寧歲歲抱起來,拿過浴巾幫她擦干,將她抱出浴室。
“霍宵的事情,你別再管了。”
寧歲歲垂下眼眸:“我是外人,我自然不會插手?!?
薄湛北很是滿意,將她放在床上,拿過毛巾將頭發擦干,翻身上床。
“我聽醫生說,孕期容易長妊娠紋,我讓他們定制了精油,你每天記得擦?!?
寧歲歲沒想到他這么細心:“好?!?
薄湛北靠在床頭,灰色睡袍領口敞開,風光無限。
寧歲歲目不斜視。
“海城比霍宵好的男人不少,別總想著他。”
比如他。
寧歲歲心下一顫,假裝聽不出話外音。
翻身。
裝睡。
薄湛北不喜歡她背對著自己,強迫她轉過來:“不許背對著我。”
又不是第一次睡,背對著他,不舒服。
寧歲歲閉著眼,都能感覺到他蓬勃的胸肌,睫毛閃爍,許久,她屈服。
薄湛北發現她睫毛又長又翹,神色柔和:“寧歲歲,你睫毛好長?!?
孩子生出來,如果遺傳寧歲歲,也是一件好事。
寧歲歲不語。
薄湛北以為她真的睡著了,伸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側臉。
他的觸碰被刻意放大,寧歲歲裝得越發認真,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