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頭皮發(fā)麻,“二爺,不用......”
薄瑯還在,他是不是瘋了?
薄湛北偏不,握著她的手腕,將她帶出薄家公館。
雨幕連連,他撐起黑傘,將她牢牢掌控在懷中,低醇男聲砸落:“他不敢亂說。”
他的掌心寬厚,溫暖。
在這寒意料峭的初秋,仿佛為她注入一股暖流,寧歲歲垂下眼眸,心口悸動不已。
他們走后,薄瑯收回目光。
他不理解他們?yōu)槭裁磿叩揭黄稹?
可他確實做不出出賣寧歲歲的事情。
他閉了閉眼,只當做什么都沒看到。
今天的客人相當難纏,給出的報酬豐厚,同時要求很多。
寧歲歲向來聰慧,可這次也被駁回了好幾版設計稿。
最后雙方敲定了修改意見。
從客戶家里離開,已經(jīng)是三個小時之后。
溫度驟降,比先前更低。
客戶家距離停車場,有一段距離,她懷著孕,不敢著急,走得很慢。
寒氣入侵,凍得她唇瓣泛白。
拿著雨傘的手微微發(fā)抖。
車上的男人看她出來了,打開車門,撐開黑傘。
由上而下,男人的容貌看不清,但卻能窺見寒意。
寧歲歲加快腳步。
薄湛北展開雙臂,將她攬入懷中,察覺到她身上的寒氣,蹙眉。
“這么冷,早該在家里休息。”
寧歲歲確實被冷的夠嗆,小臉泛白:“客人是上帝。”
她也沒想到能冷到這個地步。
薄湛北不滿,將她塞進車里,順手拿過一個暖水袋扔到她懷里,反手關上車門,隔絕了外界寒氣。
“薄零,開車。”
“是。”
薄零打開了暖氣,黑車啟動,緩緩駛離。
寧歲歲抱著暖水袋,靠在軟椅上,愉悅的瞇起眼眸:“好暖和。”
薄湛北拿過一張小毛毯,披在她身上,看似嫌棄:“披著,感冒了還得傳染給我。”
寧歲歲看出他面冷心熱,攥著小毛毯,臉頰嬌嫩:“你等了我這么久,晚上我請客,你想吃什么?”
“你有多少錢?”
她一向摳門,今天倒是一反常態(tài)。
“我可以花兩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