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骨子里抗拒和薄湛北扯上關系。
但她就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而操縱開關不在她手里。
從寧家,到薄家,她都沒有選擇的權利。
不光她沒有。
很多人都沒有。
“他們都叫你二哥,我要是也叫,就不特殊了。”
她踮起腳,輕輕地碰了碰他的薄唇,聲音輕柔:“我想要一些特殊。”
知道薄湛北生氣了不好哄,寧歲歲學會了擼毛,甚至學會了說他喜歡聽的話。
果不其然,薄湛北很受用。
“真這么想?”
寧歲歲笑著點頭,不似作假。
薄湛北耐著性子等她量完尺寸,已經(jīng)是極限。
他伸手,將她抱起來,放在一旁的化妝桌上,傾身而上:“以后他們都改口。”
女人大多如此,想要偏愛。
既然如此,那其他人都別再叫二爺了。
寧歲歲被迫承受,素白手指攥住了桌面,骨節(jié)泛白。
“好。”
薄湛北親出了一身火,戀戀不舍的松開。
寧歲歲身上的裙子都被弄皺了,她倩眉緊蹙:“還在外面,不可以胡鬧。”
她被親得有些情動。
眉目染上了幾分緋紅,惹得薄湛北湛口干舌燥。
他松開了幾分:“你好好整理整理,我去外面等你。”
寧歲歲垂眸看到腰側的褶皺,有些苦惱。
裙子布料嬌氣,揉成團,要想復原,要花一些時間的。
“好。”
薄湛北心滿意足的離開。
寧歲歲站在原地,喝了一口店里提供的茶水,換下了裙子,仔細將布料揉平,舒展。
店員都是人精,注意到薄湛北眼底的饜足,以及唇瓣。
交換了一個眼神,大概都知道他們所謂的量尺寸,多少有些名不副實。
店長殷切的沏了一壺熱茶,薄湛北坐在休息區(qū),隨手拿了一本商業(yè)雜志,慢條斯理的翻閱。
他長相英俊,清貴不可攀。
金色陽光透過百葉窗替他鍍了一層金,宛如一幅畫。
寧雨桐進門,撞見這一幕,春心萌動。
“二爺。”
寧雨桐踩著高跟鞋上前,嬌笑:“我剛好在附近,你陪我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