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牙齒抵著那一處,仿佛下一秒,就能咬斷她脆弱的脖頸。
他的頭抵在了她的脖頸處,硬硬的發(fā)茬略微有些扎人,寧歲歲面色柔和許多,良久,她抬手。
“不生氣了。”
薄湛北如釋重負(fù),滾燙的唇瓣貼在她的脖頸處,呼吸滾燙,逼得人面紅耳赤:“我想你。”
寧歲歲不是傻子,自然弦外之音。
“不行,醫(yī)生說了,我身體不好。”
薄湛北剛開葷,天天抱著寧歲歲,早就憋急了。
偏偏,時機(jī)不對。
薄湛北咬了一口她的鎖骨,寧歲歲吃疼,不耐:“薄湛北,你屬狗的?”
好好說話,咬她做什么?
薄湛北沒用力,只留下了淺淺一道牙印,他湛黑眼眸燃燒著熊熊烈焰:“早知道,當(dāng)初就該做措施。”
寧歲歲無語凝噎:“閉嘴!”
薄湛北不肯,大手?jǐn)堉难骸敖裉煳倚菹ⅰ!?
“所以?”
“我們出去散散心?”薄湛北頓了頓:“補(bǔ)上上次那頓飯。”
寧歲歲想到他被燙紅的手背,包裹在心臟外的脆殼仿佛被敲了一記,一點(diǎn)點(diǎn)松散,裂開了一道縫隙。
“好。”
“你答應(yīng)了?”
薄湛北笑了:“那你今天都不能去工作。”
寧歲歲其實工作室沒什么事情。
褚念全權(quán)負(fù)責(zé)。
“好。”
薄湛北大喜過望,掰過她的下巴,覆了上去。
“這是客廳......”
隨時都可能有人進(jìn)來。
被人看到了,她還要不要臉了?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