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歲仔細一看,才注意到他手上在滴血,嚇了一跳:“薄零,這是怎么回事?”
薄零小心翼翼,身后跟著家庭醫生。
“薄總手掌受了傷,不肯上藥。”
家庭醫生一早就到了。
可薄湛北死活不肯接受治療。
寧歲歲額角青筋直蹦,顧不得太多,拽著薄湛北走進客廳:“二爺,受傷了配合治療,你這么倔強做什么?”
薄湛北死死地盯著她,注意到她清瘦的鎖骨,喉結滾了滾。
“坐下。”
寧歲歲語氣不好,甚至有些差勁。
薄零和家庭醫生臉上一閃而過的是怪異。
薄湛北坐下。
寧歲歲拉過他的手,注意到手背上的血跡已經凝固了,眉心一蹙:“手張開。”
“你最近有沒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薄湛北沒想到,孟澤居然敢當面撬墻角。
寧歲歲不明所以,“手。”
薄湛北盯著她,仿佛你不回答,我就不配合。
好半晌:“沒有。”
寧歲歲妥協。
薄湛北臉色愈發難看。
薄零怕薄湛北再不接受治療,手都廢了,輕輕地拽了拽寧歲歲,小聲說了幾句話。
寧歲歲一臉難以置信,緊接著看向薄湛北。
“就因為孟澤幾句話,你就把杯子捏碎了?”
“孟澤是追過我,但我早就拒絕了。”
薄湛北目光亮了亮:“拒絕了?”
“一周前,我就說清楚了。”
寧歲歲無心解釋,掰開他的手,嚇了一跳。
他的手傷得不輕,密密麻麻的小傷口,還有一些碎玻璃碴,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