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難得見到如此固執的病人:“你家人呢?你先生知道這件事了嗎?”
“分開了?!?
寧歲歲垂下眼簾,聲音很輕,卻擊的人胸口悶疼:“這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不想放棄。”
醫生瞬間明白她為什么不肯放棄肚子里的孩子了,吐出一口濁氣:“寧小姐,手術我可以安排,但你身體太單薄了,多調養調養,否則撐不住的?!?
寧歲歲謹記醫生的話,從醫院出來,買了骨頭湯,回家煲湯。
一鍋湯喝的身體暖暖的,難得的休息日,她蜷縮在沙發上,裹著厚厚的毛絨被,室內打開了暖氣,暖意融融。
電視正在運轉,播放著最新的財經新聞。
寧歲歲昏昏欲睡,所以她錯過了電視機屏幕上,那一閃而過的,和寧歲歲一模一樣的玉佩。
......
薄家公館。
“歲歲小姐已經離開了酒吧,據說那天晚上,被雨桐小姐撞見了。”
薄零沒想到寧歲歲被逼到了這個地步,心下有些不忍,第一次覺得薄湛北做得太過:“薄總,還要繼續嗎?”
寧歲歲如今背著一身債,工作室那邊還有數百萬的違約金等待支付,光靠她自己,壓根還不清的。
薄湛北翻閱著最新送來的資料,答非所問:“那個男人還沒查到嗎?”
“沒查到任何痕跡?!?
薄零也覺得奇怪,如果和寧歲歲發生過交集,必然有痕跡。
可寧歲歲和身邊人的來往,沒有任何越界。
就連和薄瑯,新婚當晚,她都是睡得單人床。
要么痕跡被人抹掉了,要么寧歲歲裝得太好,連他都找不到絲毫線索。
“繼續查?!?
薄湛北臉色陰沉,就算翻遍整個海城,他也要把人翻出來,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寧歲歲這么精心掩護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