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喬嬸驚呼出聲。
這件事一直都是薄家的隱秘,是誰告訴他的?
小薄愈此刻也不怕了,小手一揮,樂高滿地都是:“不需要你砸,我自己砸。”
“薄愈!”
薄湛北眼底透著幾分寒意,隱約發(fā)了狠:“誰允許你這么和我說話的?”
小薄愈吸了吸鼻子:“你根本不愛我,就像你不愛媽媽那樣。”
他退開薄湛北,啪嗒啪嗒上樓。
爬到一半還摔了。
卻倔強(qiáng)的不讓女傭攙扶,一瘸一拐上樓。
薄湛北站在客廳里,渾身浸潤著一股寒意。
喬嬸嘆了一口氣:“少爺,小少爺年幼,您別往心里去。”
“去查,到底是誰把這些事情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喬嬸也有些摸不準(zhǔn)他的脾氣。
“好。”
薄湛北讓傭人收拾了客廳,上樓,一直忙到深夜。
路過兒童臥室,隱約聽到了哭聲。
他推開門。
床上的小奶團(tuán)子立刻不哭了,閉上眼睛裝睡,只可惜,技術(shù)一般,睫毛止不住地顫抖。
薄湛北站在門邊,許久,轉(zhuǎn)身離開。
第二天,薄老太太得知父子倆大吵一架,單獨(dú)找了薄湛北。
“薄愈還小,你何必這么逼著他?”
自從寧歲歲走后,薄湛北的脾氣越來越陰沉,就連她也摸不透。
父子關(guān)系本就緊張。
何必又吵架?
“我知道這兩年你也過得很不容易,可是阿湛,不能操之過急。”
薄湛北端著茶水,輕抿一口:“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學(xué)校,下學(xué)期入學(xué)。”
薄老太太不舍:“阿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