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飄飄連吐三口血，暈了過去。

“飄飄，你怎么了？別嚇唬爹呀！”

沈元抱著女兒，無措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爸，你快看看飄飄，快看看她怎么了！”

沈老爺子收起情緒，來到沈飄飄面前。

為她把脈之后，結果神色大變！

沈元急了。

“爸，飄飄怎么樣了？”

沈老爺子突然蒼老了不少，差點沒站穩。

“她根基已毀，功力在逐漸消散！”

“什么！這怎么可能！”

沈元不能接受這件事。

他自己沒有天賦，一直都在督促沈飄飄進步。

好不容易自己的女兒蓋過了其他人，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這么多年的心血就這么毀了！

“爸，你想想辦法呀！飄飄可是我們沈家的希望，絕對不能毀了！”

沈老爺子閉了閉眼睛，卻是沒接話。

空氣中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沈元等了半晌，也不見沈老爺子有反應，頹然的坐在地上。

他的飄飄，真的完了！

沈凰的父親沈策突然出口。

“當日我們奪取紙人時，劉觀主曾經說過，小紙人是根據他們門派功法制成，別人用不了！會不會，是因為這個......”

沈老爺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