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鄭秋彤后,秦澤獨自一人待在小院中。
忽然身后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秦澤剛想回頭,身上卻多了一件貂皮大氅。
“都已經(jīng)是深秋了,夫君穿的太單薄了。”
將大氅披在秦澤的身上,慕容輕雪并肩站在他身側(cè)。
“謝謝夫人。”
深秋風(fēng)吹七分涼。
感受著身上大氅帶來的溫度,秦澤輕聲道謝。
“還在想蕭大人的事嗎?”
見秦澤這么晚了還一個人待在院子里發(fā)呆,慕容輕雪試探性的問到。
“嗯。”
“蕭大人出身黑甲軍,不論是武藝還是領(lǐng)兵布陣都非浪得虛名。”
“現(xiàn)在居然被小小的一伙兒馬匪給困住,其中恐怕大有貓膩。”
“而且我感覺背后之人甚至有可能是沖著我來的!”
想到蕭長生一旦出事,自己在武威郡便沒有了任何幫手。
秦澤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聽到秦澤的分析,慕容輕雪并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將身體埋進(jìn)了秦澤的懷中。
“船到橋頭自然直。”
“夫君能憑借一己之力在武威郡安穩(wěn)已經(jīng)很厲害了。”
在被發(fā)配到?jīng)鲋菀郧埃貪呻m然一舉震驚了文壇,但說到底只是個沒權(quán)沒錢的落魄王爺。
可秦澤硬是憑著他的本事,僅僅在一個多月的時間里就在武威郡開牙立府站穩(wěn)了腳跟。
不僅如此秦澤甚至還在武威郡里做起了生意。
雖然慕容輕雪并不參與秦澤的事,但多少還是從小月星兒那里聽說了一些。
這在慕容輕雪看來都是一件不可思議之事。
就連先前對秦澤頗不信任的小月,現(xiàn)在都對秦澤佩服的五體投地!
秦澤本在思索蕭長生之事,現(xiàn)在聽到慕容輕雪對自己的評價忽然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