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就算是他一再想置身事外,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似乎一場雷暴般的大亂將要臨近。
曲歌隨后又給他發(fā)過來一些簡報,瀏覽著這些簡報的時候,孫易的心情是無法形容的黑暗,在那些原本就不穩(wěn)定的地區(qū),詭異的襲擊事情越來越多,多數(shù)都與異人有關,甚至還有人拍攝到了幾個光著膀子僅要害部位穿著金色甲胄的怪人,其中一個就是孫易的老熟人,當初在斗獸之戰(zhàn)的時候所遇到白羊座,因為他的頭盔兩側一直垂到胸前的那對彎曲盤旋的大羊角實在是太乍眼了。
華夏因為輿論喉舌的控制極為嚴格,所以只有網上傳出了一些小道消息,并沒有引起社會的動蕩,更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還是菲菲公主傳來的消息,簡直就是龍虎聚京城啊,京城的異人僅知的就不下四位,而且還都與京城的高官權貴有所聯(lián)系,怪異的是,除了雪蓮女士因為手上的人命官司太多被強化戰(zhàn)士擊殺在孫易的家門口之外,還沒有對任何異人動手,一副置身事外靜觀其變的模樣。
孫易想了想,把電話打給了安德烈這位老朋友,電話里的安德烈聲音變得格外的低沉,僅從聲音上就聽得出來,安德烈這位老朋友似乎也不好過。
“易,現(xiàn)在的局勢誰都無法看清楚,已經是一片混亂了,我們未來是友是敵,還無法預見,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們要互相殘殺的話,希望你下手能夠痛快一點,我知道,你要殺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安德烈,什么事情讓你這么悲觀?算了,你們內部的事情我也懶得管,聽你的聲音,似乎受傷了!”孫易道。
“是的,受了一點傷,需要修養(yǎng)一段時間!”
孫易稍稍一猶豫便道:“安德烈,你現(xiàn)在在哪里?你知道我手上的藥物治傷很管用的!”
“噢,該隱在上,我甚至不知該怎么感謝你了,我在歐洲,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可以派人親自上門去取!”安德烈趕緊道,這位一向以老紳士示人的老血族現(xiàn)在也顧不上再矜持了。
“這樣一來一回太耗費時間了,你給我一個具體地址吧,我讓埃米爾派人給你們送過去,先周轉一下!”
“若是這樣的話,埃米爾將會成為我們一生的朋友!”安德烈十分嚴肅地道。
孫易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安德烈不必太客氣!”
安德烈也不矯情了,趕緊給孫易發(fā)過來一個地址,隨后孫易就給埃米爾打了個電話,埃米爾自然知道藥王丹倒底有多厲害,巴而圖有今天的穩(wěn)定,除了間于齊楚在東西方搖擺,自身有資源還有一定的軍事力量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埃米爾的外交很大的程度上都依靠了藥王丹來打開局面,甚至一度上他成為了西方最受歡迎的出訪者。
從來都沒有哪個國家的元首在出訪的時候,順道再留下一枚藥王丹挽救一人的政治生命的身體健康,在政治圈子里頭,最出名的只怕就是埃米爾在出訪米國的時候,用一枚藥王丹就治好了那位已經退居二線的五星上將的偏癱,雖說那位五星上將已經退居二線,但是在軍方仍然有著很強大的影響力,對巴而圖的局勢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否則的話巴而圖怎么可能那么順利地打擊了周邊那些武裝組織。
埃米爾心疼得直流血,但是仍然一口答應了下來,五枚藥丹裝在一個小瓶子里頭,派了最心腹的侍衛(wèi)長親自乘機前往歐洲送藥。
孫易現(xiàn)在也有點頭疼,后園子里頭的那些藥材在又煉制了幾種毒王丹之后,數(shù)量已經不是很多了,從前還沒什么感覺,可是現(xiàn)在風雨欲來,他都恨不得下一刻后園子里頭長滿了各種藥材。
在又采了一批之后,孫易不得不把放養(yǎng)狀態(tài)下的后園子藥材認真地管理起來,小心地除草,破天荒地頭一回拿起了鋤頭整理了起來。
北方的夏日在最熱的時候熱起來,比南方也差不了多少,火烈的日頭下辛苦勞作,哪怕以他的體質,也免不了被熱得一身汗,現(xiàn)在他就像是一個普通農民一樣,一個汗珠子落地摔八瓣,把整個后園子都清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