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保胎,許傾城全程躺著,是真的不太舒服。
而在許傾城的話里,薄止褣二話不說調整了電動床的高度,方便許傾城靠著,但是全程,薄止褣并沒說話。
許傾城也不介意,就這么仔細的打量薄止褣,而后她才一本正經的開口:“你瘦了。”
另外一只沒被牽住的手,已經貼上了薄止褣的廉價,薄止褣沒應聲,就只是看著許傾城。
許傾城好似知道薄止褣的想法,低聲的笑了笑:“你和我生氣嗎?我都這么哄著你了,你不可以再和我生氣了。”
畢竟從來都是薄止褣哄著許傾城,許傾城從來就沒哄過薄止褣,許傾城說著的時候,眉眼里依舊帶著笑意,好似格外的開心。
“沒有。”薄止褣低沉磁實的嗓音傳來,透著沙啞,“我沒和你生氣,我在生自己的氣。”
“老公——”許傾城忽然叫著。
薄止褣低頭看著許傾城,許傾城的聲音安靜傳來:“我現在不是很好,所以不要生氣。不是故意瞞著你,我不想你因為我回來,還有遺憾。”
“別胡思亂想。”薄止褣安靜開口,“我并沒生氣。”
許傾城很輕的笑了笑:“我還沒看見寶寶,你看見了嗎?”
“沒有。”薄止褣回答的簡意賅。
甚至這字里行間里的嫌棄,都表達的淋漓盡致:“沒什么好看,反正醫院不可能讓他出任何事情。”
許傾城默了默,忽然就明白了薄止褣字里行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