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問，“那什么時候能醒來？還能醒來嗎？”

“不好說，027中的是蠱毒，連寶寶都搞不懂，我就更不清楚了。”

“但是她體內的蠱毒不是都解了嗎？”

“解了，這次昏迷不確定是不是后遺癥，她醒來后神經也一直緊繃著，小心翼翼擔驚受怕，好像時刻提防著誰，大概是被鬼袍人嚇壞了，一直擔心鬼袍人找到她。”

宋懷頓了頓，“負責照顧她的醫生怎么說？”

“就是剛才我說的那些，醫生的意思是027體內的蠱毒的確已經解了，但是有沒有后遺癥還需要再觀察，這次昏迷應該是情緒緊張，神經崩太緊造成的。”

宋懷又沉默了片刻問，“我現在能見見她嗎？”

陸巖深眸子瞇起，口氣聽不出異樣，

“可以，不過她現在昏迷著，你見到她什么也讓問不出了，我聽你寶兒姐說你見她本來是想問一些問題。”

宋懷說：“不只是問問題，我也想觀察觀察，她畢竟跟鬼袍人有關，最近我在看鬼袍人的資料，發現鬼袍人之前有利用人體做研究。”

陸巖深問，“你想通過027看看他的研究結果？”

“……算是吧，他這個研究肯定是犯法的，但是他都已經研究過了，我想看看結果，也許能從中發現什么對我們有用的東西。”

陸巖深瞇著眸子說：“犯法的東西應該適可而止。”

外之意，既然是犯法的東西，就不該繼續研究下去。

宋懷趕緊解釋，“我沒打算繼續研究，我是想看看現在的研究成果，也許能發現什么幫助027康復呢？”

陸巖深面色無異，沒反駁他，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鬼袍人沒記錄實驗數據和結果嗎？”

正常情況下，做了實驗肯定有檔案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