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太后娘娘不信,更怕太后娘娘當真兒將她壓出去,讓人拔了她的舌頭。
周淑云只要一想到這里,渾身便是一陣顫抖。
“嬪妾嘴里說的句句都是真的,太后娘娘若是不信……”她嘴里求饒著,腦海里卻是瘋狂的去想著別的。
到底有什么事情能夠證明自己?
周淑云的腦袋瘋狂的轉動著:“萬歲爺,萬歲爺也能證明。”
“嬪妾所說的句句屬實,太后娘娘若是不信,大可叫來萬歲爺跟嬪妾對峙!”
“皇帝?”太后這才深深地看向她。
眼神冰涼,帶著幾分思索:“你的意思是皇帝也在問你上……上輩子,重生的事?”
上輩子,重生,這幾個字從太后嘴里說出來格外的艱難。
她眼神半瞇著:“皇帝問你這些做什么?”
“莫非,皇帝也信了你的這套說辭。”太后低眸思索著,楠楠自語的道。
“還是說,這其中有什么事是哀家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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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壽宮中烏云密布,而天都快黑了,簫煜才從船艙內出來。
“可去找過了?”簫煜站在門口,玄色的長袍雖穿著整齊,但是衣袍的下擺卻實是凌亂不堪。
仔細一看,像是有人坐在上面的痕跡。
連著衣擺的衣角,都揉捏的不成樣子。
林安跪在地上,看了一眼就趕忙垂下頭。
他剛剛守在門口,該聽見的,不該聽見的,其實都已經聽的一清二楚。
自是知道萬歲爺剛在里面是做何事。
“奴才剛得到消息就派人滿皇宮的找遍了。”林安說話的時候垂著腦袋,余光瞥在面前萬歲爺的長靴上。
“沒……沒找到……”說到這幾個字時,林安顯然的是沒底氣。
聲音比蚊子還小。
“自是找不到!”簫煜站在廊下,冷嗤一聲。
抬手扯了扯領口,眸光之中帶著深
冷的笑:“敢在乾清宮中將人救走,單單憑你如何找的到?”
林安顯然也是感受到了什么。
抬頭朝著萬歲爺那兒看了眼,這才重新低下頭。
“那萬歲爺的意思是?”整個皇宮都查的差不多了。
人不在。
那至于剩下的沒有去查的地方,也不該是他們能夠隨意進入的。
簫煜狹長的眼眸半瞇著,目光灼灼的卻滿是涼意。
倒是他疏忽了,沒想到太后已經是急不可耐了。
既然趁著這個機會去乾清宮中找人。
簫煜太過清楚這兩人若是落入太后手中該有什么下場。
以太后的手段,想要從這兩人的嘴里套出東西來,實在是輕而易舉。
“萬歲爺,接下來我們應當做什么?”林安大著膽子抬起頭,可等目光落在萬歲爺臉上時,林安不免的有些呆愣住。
萬歲爺面上雖是帶著怒意,但是渾身卻是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饜足。
他看向萬歲爺的臉,等著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挪開目光。
簫煜卻顯然是沒察覺到他的神色,目光朝著水面看去:“先回乾清宮。”
在這兒已經待了兩日了,是該回去了。
林安將頭垂在地上,急忙點頭。
“讓派出去的人都回來。”簫煜又囑咐了幾句,這時屋內傳來一陣聲響。
“先下去吧。”
林安聽話的急忙退下,轉身時忍不住的朝著里頭張望了一眼。
朱紅色的門半開著,露出里面的一抹風光來。
薄紗散落在絨毯上,被撕的粉碎。順著絨毯一路落在窗邊。
靠窗的紫檀桌面上,半壺清酒倒下。面色酡紅的女子仰躺在桌面上,一雙白皙如雪的腿搭在桌沿下,筆直修長。
端的風光無限。
林安只是看了一眼,便只瞅見那一片白的恍眼。
下一刻,眼前的門關上,面前一陣漆黑。
林安的眼神對上眼前的門鎖,這才從中回過神來。
他摸了摸鼻子,這才離開。
屋內,簫煜瞧著桌上的隱隱醒過來的沈芙。
輕輕笑了笑,彎下身腳邊的舞衣撿起:“都撕碎了。”
他語氣喃喃的,舉著手中的碎片滿是無辜。
躺在桌面上的沈芙,看見萬歲爺的臉。目光再落在他手上時,臉色驟然變得紅了。
“你……”沈芙咬著唇,貝齒用力,薄唇咬的更加用力。
“你自己撕的。”
輕飄飄的兩個字看似是在提醒,但是語氣中的咬牙切齒,卻是讓人聽的清清楚楚。
簫煜笑著上前,手中的碎片也跟著落下:“是朕撕的。”
他目光落在沈芙的身上。
鵝黃色的舞衣已經被撕扯的差不多了,虛虛晃晃的掛在身上,卻是遮不住沈芙身上的無限風光。
姣好的身段若隱若現,舞衣一撤,倒是更是誘人了些。
“朕不后悔。”
萬歲爺看著沈芙的臉,又重復了一句。
沈芙搭在桌沿上的腿都情不自禁的哆嗦著。
聽著萬歲爺這話,她咬著唇,大著膽子朝著萬歲爺瞪了一眼:“萬歲爺自然是不后悔!”
他剛剛倒是高興的很,哪里有半點兒后悔的樣子?
只是沈芙起身,抬手捂住身前的雪白:“但是嬪妾如何是好?”
她仰著頭,朝著萬歲爺看:“萬歲爺將嬪妾的衣裳都給扯了,嬪妾現在如何離開?”
沈芙說到這里,嗓音中避不可免的透露出幾分委屈。
“這怕什么?”
簫煜輕笑著上前摟住沈芙的腰。
纖細的腰肢上,此時半點兒衣物都沒有。
只有一枚鴿血紅的寶石腰鏈系在腰肢上,細腰纖纖一握,紅寶石腰帶系在上面。
更是襯的比雪還要白皙。
萬歲爺的指腹扣在細腰上,指腹輕輕地摩挲著細腰上的吻痕。
他輕垂著眼眸,漆黑的眼眸間全然都是滿足。
“朕等會兒抱你下去。”
于是,船才剛靠岸。
眾人便見萬歲爺懷中抱著個女子下來。
玄色的披風將那女子遮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穿著舞鞋的雙足。
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后宮!
說是萬歲爺新得了一位舞姬。
寵的如珠如玉,比起當年的昭妃娘娘還要受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