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睡覺前胡思亂想了,這天晚上我還做了一個夢。
夢里面我和溫雅躺在床上,完事我抱著她,不停的占著她便宜,等到了后面準(zhǔn)備干正事的時候,我醒了過來。
醒過來意識到這是一個夢后,我還挺懊惱的,在心里暗罵道:“媽的,咋不再等上一會再醒,那樣我就完事了
也就在我感覺身子有點累,打算翻個身子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我懷里貌似有個東西,熱乎乎的。
緊接著我反應(yīng)過來了,煙疤女貌似是在我懷里呢。
她當(dāng)時是背對著我的,我是從她背后抱住了她,而我的手則放在了她的胸口。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會是我剛剛做夢的時候,手不老實了吧?
我把煙疤女當(dāng)溫雅了?
占了她不少便宜?
那煙疤女現(xiàn)在是醒著呢,還是說她睡著了壓根就不知道呢?
想到這,我的心跳瞬間加速了。
在一個空曠的曬場上,在一個水泥臺子上。
我和煙疤女躺在篷布搭建的張鵬霞,就這樣抱在一起。
身為一個男人,我要是說心里一點亂七八糟的想法,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我已經(jīng)嘗試過女人的滋味了,此時自然更是激動。
至于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犯了難:
出于本能,我肯定是想拿下她的。
但是想到我有對象,想到我還喜歡熊安妮呢,而且煙疤女還是她們兩人的姐妹,我心里的阻力自然也特別大。
想了好半天,我尋思還是看看煙疤女睡著沒有。
我試著叫了叫她:“茵茵……”
煙疤女沒有回應(yīng)我,她也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我這時有種直覺,她應(yīng)該是沒有睡著。
做了個深呼吸,壯了壯膽子后,我把手按在她胸口,感受了一下她的心跳。
她的心跳也特別快,很顯然她醒著呢。
本來還想問問她是不是醒著呢。
但話到了嘴邊我又突然止住了。
這時問她,那簡直就是傻逼。
如果她說沒睡著,那我該怎么辦?
就算是放棄拿下她,那我也已經(jīng)占了她便宜了,以后還怎么面對她?
所以此時我們倆都裝傻,是最好的選擇。
我就當(dāng)她是真的睡著了,完事明天起來就當(dāng)啥也沒有發(fā)生過。
她不會問我,我也不會問她,這或許就成為我和她永久的秘密了。
想到這,我手上的動作就更大了,而煙疤女自然還是跟個死人一樣,一動都不動。
我占了會便宜后,膽子就更大了,手自然也從她的褲子邊伸了進去,也就是這時,我很明確的知道:
煙疤女絕對沒有睡。
她百分百醒著呢。
而且她肯定也早就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