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翰是真的氣急了。
顧嵐清和季清梨就是他身上的恥辱,他怎么可能把她們留在江城。
當初把她們母女扔到邊境那個地方,就是希望他們在那里自生自滅,再也不要回來。
如果死在那里就更好了。
只是沒想到季清梨的命會這么大,竟然還能活著回來。
“季明翰,我手上的股權,你這輩子都得不到,而你手上的股權,我會一點一點的收回來。”
她知道季明翰最在意的是什么。
拿走他手上的股權,讓他變回一個窮光蛋,窮困潦倒,這才會讓他最痛。
“你做夢,季清梨,你不管你自己的死活,那他呢?他可是為了你才打的謝斯南。”
季明翰看向了裴西池。
裴西池的手早就癢了。
這個男人是小狐貍的父親,然而,這樣的父親,真的讓人想要直接弄死。
裴西池起身。
他接近一米九的個子,一站起來,就壓迫感十足。
他身上的氣勢太過于凌厲,季明翰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
“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這里可是警察局。”季明翰這些年疏于鍛煉,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季明翰是真的不耐煩了。
他說了這么多,季清梨都無動于衷,這讓他很惱火。
“這樣的機會,我不需要。”季清梨雙手抱在胸前。
“那你可千萬不要后悔,你就在這里關著吧!”季明翰見那男人朝自己走了過來,慌亂的跑了。
野蠻人,從邊境來的野蠻人。
無權無勢,只有一身的蠻力。
裴西池的拳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