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跟那個男人之間，什么都發生過，你能想象的都發生了，還為他打過一個孩子。”

“那又怎樣？”他滿不在乎的說到，“我就希望你的過去越亂越好，這樣我才配得上你！不妨跟你說實話，我也睡過不少女人，也逼她們打過娃，算起來比你爛多了，你如果嫌棄我，可以直說。”

何皎皎有些無語，“......”

這個男人，習慣了在喜歡的女人面前簡單直白，從來不會花心思去醞釀鋪墊什么，唯有對面前的何皎皎，他硬是鋪墊了一個多月，感覺氛圍到位了才走出這一步。

以為一切都會水到渠成，沒想到會是這種尷尬的結果。

“高子余，其實跟你認識的這段日子，我真的蠻開心的，跟你相處起來也輕松，只是感情方面，我還沒有從上一段的陰影里走出來，勉強答應你，對你也不公平。”

聽到這些似是而非的話，他心頭悶悶的，就好像大冬天被從頭澆了一盆冷水似的，從頭涼到腳。

他不是傻子，不可能聽不懂她的話中深意。

“剛才，你當我在發癲吧，”他突然就有種害怕失去她的感覺，不得不收起剛才的狂妄，試圖挽回，“我尊重你的意思。什么關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見你隨時能見到你，就行了。”

說完，不等何皎皎再說話，他抱起她生病的狗就朝門口走去，走得很快，好像生怕從她嘴里聽到令他徹夜難眠的話......

高子余走了半天，何皎皎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