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員工雙手顫抖的從自己褲兜里掏出手機,另一個兜里掏出幾張當地的紙幣,顫聲道,“只......只有這么多了......”
何皎皎接過她的錢和手機后,仍舊用槍指著她,“退后。”
等女員工退后幾步,她才重重的關上車門,收回了槍扔在副駕駛,腳下油門一踩就沖出了加油站,重新駛入了縣城的大馬路。
行駛過程中,她開始用這部手機打求救電話,第一時間想到報警。
本地的警察是不能驚動的,她想打到國內報警,但是想到跨國報警的繁瑣,還得各種解釋,登記,不知道又得浪費多少時間。
于是她打算打給熟人。
手機是剛敲詐得來的,沒有任何熟人的聯系方式,她在腦海里盤點了一圈,發現自己唯一能背下來的號碼,竟然只有一個。
就是曲東黎的電話。
她從來沒有記人電話號碼的習慣,記不住閨蜜左柚的,也沒記過生父何文韜的,而之所以記住了曲東黎的電話,只是因為她一開始就沒把他的號碼保存過,每次他的來電都是陌生號碼的形式,她見過幾次也就記住了。
曲東黎。
這個名字,于她而都變得有些‘陌生’了,或許他以為她早就死了吧?
為了求助,她也顧不得以前的種種恩怨了,一邊開車的同時,一邊迅速在手機界面輸入了區號和曲東黎的電話號碼,撥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