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qǐng)人總不能空著手,所以在秀州的時(shí)候,他讓陳沖去買了兩壇仙露。
馮奇正跑過去把酒拿過來。
“你們?cè)谶@里等我!”
寧宸抱著兩壇子酒走過去,目光落到了墓碑上。
沈憐月!
這應(yīng)該就是柳白衣師妹的墓。
“滾!”
柳白衣冷冷地說道。
寧宸看了他一眼,“我是來祭拜沈前輩的,你有什么資格趕我?一邊玩去。”
寧宸說著,拍開泥封。
淳厚的酒香飄散。
寧宸看到柳白衣的喉結(jié)滾動(dòng)了幾下。
“前輩要不要嘗嘗?”
柳白衣冷哼一聲,不屑一顧。
寧宸看著墓碑,“沈前輩,晚輩寧宸,這次來是為了請(qǐng)柳前輩出山,可他不愿意...你看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胡子拉碴,不修邊幅,半死不活,哪像個(gè)劍仙啊?
沈前輩,如果這次我不能把柳前輩帶走,那你就把他帶走吧。”
柳白衣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
寧宸繼續(xù)說道:“沈前輩,我給你帶了壇好酒,你一定要嘗嘗。”
說著,抱起酒壇子嘩嘩往地上倒。
濃烈淳厚的酒香飄散,柳白衣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寧宸將整整一壇子酒倒光了,他又打開另外一壇,說道:“沈前輩,我再敬你一壇。”
旋即,抱起酒壇子,再次往地上倒。
很快就倒掉了半壇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