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他放過致谷集團,剛才他在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還特地讓我支開他?”
霍霖微微低頭,羞恥又誠實道:“以陸先生的行事風格,他絕不會答應我的請求。”
“哦~你這是篤定了我好說話,所以想利用我去勸他是吧?”
她不禁感到惱火,質(zhì)問道:“我就搞不懂了,你到底是哪來的自信覺得我會幫你?寧雅嫻從前那么對我,你還讓我給寧家求情,你看我像什么很賤的人嗎?”
霍霖擰著眉頭,一臉鄭重:“婳婳,我并沒這么想,我是在求你,求你給致谷一條活路。”
“你以什么身份求我,渣了我的前男友?霍霖,從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沒皮沒臉?”
縱使被罵,霍霖也只是低頭隱忍著。
“婳婳,就當看在從前我們相識一場。”
舒婳嗤笑一聲。
“我這輩子最后悔的就是認識你,你還好意思說什么相識一場,你和寧雅嫻對我做的那些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霍霖仍是低著頭,看不出是何種情緒。
許久,才吐出一句:“婳婳,當初我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可以選擇,請你相信,我絕不會傷害你。”
舒婳看笑話似的,雙手抱胸說:“身不由己的出軌?你自己覺得這話可笑嗎?”
霍霖默不作聲。
醞釀許久,才緩緩開口:“當初我媽病情惡化,治療費需要三十萬,是雅嫻幫我出的錢。”
聞,舒婳的眼神不再那么有攻擊性。
霍母住院她是知道的,她還曾經(jīng)常去醫(yī)院看她。
她記得,那時候霍母非常喜歡她,說要是有個她這樣的女兒就好了,還總是叮囑霍霖要珍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