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
寧雅嫻怨毒的眼神中帶著些許茫然。
見她似乎毫不知情,舒婳直接挑明了說:“是的,霍霖沒告訴你嗎,他來找過我兩次,一次是為你曾經(jīng)做的那些事向我致歉,一次是為了求我,讓我說服陸沉放過寧家,也放過你,之后我們就再無聯(lián)系。”
“你撒謊!”
寧雅嫻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沖著她嘶吼:“他曾經(jīng)親口向我承認(rèn),說你們一直都有聯(lián)系!”
舒婳反應(yīng)淡淡:“我不清楚他為什么會這么說,但事實就是如此。”
掃了她一眼,又補了句:“況且你現(xiàn)在都這副樣子了,我哪有必要撒謊騙你?”
“不可能!”
寧雅嫻捂住耳朵,拿起枕頭朝舒婳砸了過去。
“你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你是故意這么說的,你和霍霖明明就是有奸情,我不可能會弄錯!”
要是他們清清白白,那她做的這一切算什么,和霍霖?zé)o數(shù)個日夜里的爭吵又算什么。
還有她的爸爸。
要不是她不聽勸阻,執(zhí)意和舒婳作對,公司不會一夜之間負(fù)債,爸爸也不會受不住打擊從高樓一躍而下。
想到這里,寧雅嫻不顧手背還打著點滴,怒指著舒婳:“你這個賤人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隨你。”
舒婳看她情緒不穩(wěn),從座位起身,準(zhǔn)備直接離開。
到門口時,她又想到些什么,回頭說:“雖然我很討厭你,但還是想說一句,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應(yīng)該相信你的丈夫,霍霖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
之前寧家有難,他低三下四的來求我,只為讓我給寧家留一條活路,認(rèn)識他這么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么沒尊嚴(yán)。”
舒婳走了。
獨留寧雅嫻坐在病床發(fā)呆。